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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Love is so sweet

哈利能闻到所有人的味道，而他的死对头的味道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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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斯内普给所有人分发了令嗅觉消失的魔药，再让大家把自己配制的解毒剂喝下去以检测各自熬制效果。哈利和罗恩整节课都在小声交流斯内普这种教学方式真的丧心病狂惨无人道，这次是毁灭嗅觉的药剂还不会造成什么危险，如果哪天斯内普真的想对他们下杀手在魔药里下毒谁也不会知道。

 

虽然哈利坩埚里的浓稠红棕色液体和书上描写的解药清澈淡绿色状态相去甚远，但哈利能确定这回他真的十分认真分毫不差地按照步骤操作了，只不过是颜色不一样而已只要效果正确就好。

 

事实上喝下解药的哈利确实很快恢复了嗅觉，斯内普拿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里面的液体会随机变换味道，每个人轮流说出自己闻到的味道斯内普就能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扯谎作弊。

 

喝下解药闻玻璃瓶的测试轮到了哈利，哈利对上斯内普教授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凑近瓶口用手扇闻。“先生，我闻到了淡淡的清香，是白色百合花的味道。”

 

斯内普眉头紧皱盯着哈利的眼睛看了许久，才阴恻恻地说哈利闻到的是正确的味道，然后给了哈利本次课堂成绩一个P。

 

“我明明配制的解药达到了效果他竟然只给了我一个P，简直不可理喻。”下课后的哈利把魔药课本随手往桌上一丢，气鼓鼓地坐下对赫敏和罗恩抱怨着。

 

“老蝙蝠给分向来偏心你又不是不知道，至少你的嗅觉恢复了不是吗。”罗恩安慰着哈利，虽然罗恩也只得到了一个A。

 

“哈利，如果你的魔药颜色能和书上写的一样我想斯内普也没法对你挑毛病，”赫敏是本次课上唯二得到O的学生——令人不悦的另一个是德拉科·马尔福，“不过你的解药那个样子真的没事吗，调制失败的同学都喝了斯内普给的正确解药了。”

 

“当然没事，我现在好得很，嗅觉大概比小天狼星变成狗的时候还要灵敏。”

 

哈利如果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他大概打死也不会说出这句话。

 

2.

 

第二天清晨哈利一醒来就感到铺天盖地的各种浓烈气息涌入他的鼻子，他难过地缩了缩鼻子但还是被呛得直咳嗽。

 

哈利屏住呼吸发现这样能舒服点，但坚持不到半分钟他就张开嘴大口地喘起气来。为了不闻到奇怪的味道让自己窒息而亡可不是什么好听的死法。

 

味道？

 

哈利突然想起昨天的那一剂魔药。

 

哈利懊悔地用手捶着自己的被子，现在他真实嗅觉过剩了。可是奇怪的，他似乎并不是单纯的只是提高了嗅觉的敏锐度，他并不能事无巨细地闻到每一种东西的气味，他所嗅到的味道像是只是从每个人身上发出来的。

 

哈利在纳威身上闻到了草药温室的泥土和药草味，在西莫身上闻到了浓烈的火药味，在双胞胎身上闻到了魁地奇球场的青草味。罗恩是晒过太阳的被子所有的暖暖的阳光味道，赫敏是纸质书页中浓郁的墨香味，而金妮是陋居后草地上的小雏菊味。

 

而且哈利也并不是能闻到每个人的气味，对于不认识不熟悉的人他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到底怎么回事？

 

哈利和罗恩赫敏一起前往礼堂吃早饭，路上依旧或强或弱地能闻到各种奇怪的气味，哈利用手捂着鼻子快步向前走着。

 

“哈利，你怎么了？”

 

赫敏很快发现了哈利的异常，哈利也感到还是待在罗恩和赫敏的身边比较好受，至少他们两人的气味还是很令人安心，而且离他们越近气味越浓烈能掩盖住其他人的气味。

 

哈利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他昨天还信心百倍地保证自己的魔药绝对没问题。

 

“赫敏，你知道怎样会闻到人们身上的味道吗？”

 

赫敏怪异地看了哈利一眼，“什么味道？”

 

“就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气味，而且气味能很明显地表达出那个人的特征……”哈利支支吾吾着。

 

“你是说ABO的信息素？你最近看了什么奇怪的小说吗？”赫敏对哈利的描述感到困惑。

 

“ABO是什么？”哈利显得更加困惑。

 

“……无所谓这不重要。” 赫敏挥挥手。“味道是种很奇妙的东西，你知道我们能在迷情剂里闻到喜欢的人的味道，所以是你昨天的魔药出了问题？”

 

不愧是赫敏，立刻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哈利窘迫地点头，赫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们先去吃早饭，之后再去找庞弗雷夫人看看吧。”

 

哈利继续感到懊悔，他进医疗室的频率真的可以在那里预定一张哈利波特专用床位了。

 

然而哈利突然又想到一件事，他对罗恩赫敏说：“我能闻到奇怪味道的这件事能你们能保密吗，要是被马尔福他们知道了他们又会拿这个找我麻烦。”

 

罗恩拍着胸脯保证，“那是自然的，不过我挺想知道你会闻到马尔福是什么味道，我猜一定比鲱鱼罐头还臭。”

 

哈利干巴巴地笑了两声。

 

马尔福的气味吗。说实话哈利也有些好奇。

 

很快他们进入了礼堂，步入大厅的那一刻一股浓浓的甜腻气息就钻进了哈利的鼻子里。哈利皱着鼻子仔细闻了闻，是焦糖巧克力曲奇的味道，还是在上面又浇了巧克力酱的那种。

 

被火焰灼焦的焦糖有着恰到好处的苦甜，巧克力顺滑浓郁也并非令人难以忍受的甜，黄油曲奇的诱人香气如同每个夏日午后在陋居韦斯莱夫人给他们送来的小饼干。

 

是哪里传来的味道，不可能是桌上的食物今天的早餐并没有提供巧克力类的食品。

 

像是从斯莱特林长桌那儿发出来的，哈利顺着味道来源看去，不由地瞪大了双眼。

 

德拉科·马尔福？

 

那个斯莱特林正在长桌旁吃着早餐，和他的狐朋狗友们不知道又开了什么好玩的玩笑正笑得十分夸张。德拉科感受到哈利的视线，转过头来与哈利对视着并挑了挑眉。

 

哈利呆滞了。他实在无法想象他的死对头怎么会是这么甜蜜腻歪的下午茶小甜点的气息，他以为他会闻到目前市面上最流行的男巫香水味之类的——虽然哈利并不清楚最流行的香水是什么味——毕竟马尔福是个那么注重打扮的骚包。

 

罗恩顺着哈利的视线看去也看到了那个金色脑袋，他拉着哈利在格兰芬多长桌坐下小声地问，“所以你闻到了马尔福什么味道？”

 

“……粪蛋的味道。”哈利咬牙切齿地说。

 

罗恩的表情立即变换成一脸恶心的样子，“梅林的马桶啊，我吃不下早饭了。”

 

3.

 

庞弗雷夫人给哈利仔细地检查之后作出诊断，哈利没事只不过解药药效太强出现了一些副作用，不用理会它过阵子自己就能好了。

 

“魔药的配制不仅仅是按照步骤来就可以的，有些魔药会需要熬制者的魔法注入其中。波特先生的魔药很好地还原了自己的嗅觉，但是却让自己闻到了常人闻不到的气味。”

 

哈利坐在庞弗雷夫人的面前，忍受着庞弗雷夫人身上发出的各种可怕的治疗魔药的味道。“夫人，这些味道是人们身上本来就有的吗？”

 

庞弗雷夫人看了眼快要窒息的哈利，摇了摇头。“不，你闻到的味道来源于你对那个人的印象。”

 

印象？

 

哈利可以理解他为什么在罗恩和赫敏身上闻到阳光和书香味，但是马尔福的小甜饼味道是哪里出错了吧？更不用说马尔福和小甜饼根本就不是两个能放在一起的词语。

 

哈利向庞弗雷夫人道了谢，迅速逃离了医疗室。从充满难闻的魔药房间里出来哈利用力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他闻到了越来越近的橙子棉花糖的味道，离开了魔药味没有什么比清爽的橙子味和柔软的棉花糖更能让哈利放松心情了。

 

哈利想看看橙子棉花糖又是谁，却见德拉科正朝他走近。

 

“看看我们的圣人波特今天又做了什么英雄之举把自己送进了医疗室，看起来没断手也没断脚，难道是精神出了问题？”德拉科假笑着，他身后的斯莱特林小团体们似乎认为德拉科的嘲讽很精彩，都愉快地讥笑起来。

 

哈利皱着眉看着德拉科，又是马尔福，这人的气味怎么还会变？

 

“滚开马尔福，这和你没关系。”

 

哈利头也不回地从德拉科身边走过，阳光软软地洒在德拉科的金发上，反射的淡淡金光就像金黄的橙子多汁又清甜。哈利虽然很不想但谁让他刚饱受魔药气味的摧残，他很没志气地在经过德拉科身边时又深深地吸了两口气。

 

妈的，真香。

 

 

4.

 

哈利不明白德拉科的味道为什么会变化，其他人都依旧还是今早哈利闻到的气味，而教室里的德拉科现在又变成榛子奶油泡芙的味道。

 

榛子的坚果油香浓郁，和奶油泡芙的甜蜜香浓味道在狭小的房间里更加放大，哈利甚至都无法嗅到除此之外其他人的味道。

 

在上课的时候让他闻到甜品味道也太残忍，距离午饭时间还早着哈利已经有了强烈的饥饿感。

 

哈利猜想自己对德拉科的印象大概是，他在各种方面都不想让我好过——比如上课让我饥饿。如果印象与味道有关，那么或许让印象改变就好。

 

于是哈利在心里不断催眠暗示自己，马尔福是个混蛋马尔福是个笨蛋马尔福是个蠢货……

 

然而这丝毫没有任何用处，教室里的奶油味愈发浓郁，哈利挫败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哈利怨愤地瞪着那个金发斯莱特林，而对方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专注于自己的课本。哈利忍受着饿感思考着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比如直接和马尔福说你他妈能不能离我远点，和你在同一个地方待着简直没法让人好好听课。

 

然而事实上他们正坐在教室的两个对角的角落。

 

5.

 

几天下来哈利也放弃挣扎，倒不如说其实德拉科的气味除了让他很想吃甜食之外也没造成多大的困扰。而且德拉科的味道一直在变化，哈利甚至开始乐在其中分辨德拉科这回又变成了什么小甜点。

 

某天午餐时德拉科就坐在哈利的身后，哈利分明喝着没有任何甜味的南瓜粥，却始终嗅到德拉科身上黄油苹果挞的味道。苹果浇上糖浆经过烘烤更激发出甜味，和黄油小麦一起焙烤后暖意融融又甜滋滋的，哈利都没有发觉喝着南瓜粥的自己的嘴角正微微上扬着。

 

某节神奇生物保护课的室外活动，在森林里的他们分散在四处距离或远或近，但德拉科的蓝莓松饼味道却像个风向标始终告诉着哈利嘿我在这里。蓝莓的独特气息与森林的草木相得益彰又十分明显，焙煎后的松饼酥脆又绵密，酸甜可口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哈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天又是一节魔药课，魔药教室的角落里高年级同学留下的一锅迷情剂汤剂还在咕咕冒泡，趁着还没上课不少女生都围着迷情剂呼吸着它的气味，互相咯咯地笑着交流在那其中闻到了什么味道。

 

拉文德扭捏地走到罗恩和哈利身前，羞涩地开口问罗恩是否有闻到什么气味。

 

拉文德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罗恩，罗恩被她盯得有些不想说，转头问哈利闻到了什么。

 

哈利十分不愉快地撇撇嘴，“我能闻到什么，我现在只能闻到满屋子马……蒙布朗的味道。”

 

哈利头疼地瞥了一眼一旁和潘西分享迷情剂气味的德拉科，他没有说谎，今天的德拉科确实是蒙布朗的味道。

 

蒙布朗似阿尔卑斯雪山的清冷孤高，而秋日剥下锋利硬壳裸露内涵的栗子团却金黄而温暖，奶油与蛋白霜衬托出栗子的原味将之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看似甜腻尝一口又非甜，只留天然原味的栗子味萦绕舌尖久久不能散去。

 

德拉科的气息太过浓烈让他根本闻不到任何迷情剂的味道，他也很想知道自己喜欢的人闻起来究竟是什么味道，可是蒙布朗的栗子清甜占据了他的每一个嗅觉细胞，如果不是哈利知道自己的鼻子出了问题他差点都要相信他闻到的迷情剂是德拉科的味道。

 

去他的迷情剂。

 

但是偶尔德拉科的味道也不是那么烦人，这天的德拉科是草莓牛奶冰淇淋。

魔法史课上德拉科的气味很好地安抚了哈利入睡——虽然在课堂上睡觉并不是什么好的行为——哈利难得用这种趴在桌上的姿势做了一个美梦，梦里有淋在牛奶冰淇淋上的甜蜜草莓酱，有一颗颗真实硕大的草莓，有蝉鸣有蓝天大海，有夏日里最清凉美好的绵绵刨冰，还有和他一起分享草莓牛奶冰的德拉科。

是的，他好像梦见了德拉科。

6.

 

哈利已经习惯了在每天遇见德拉科时都能嗅到各种各样的甜食味道，其实放下对德拉科的成见哈利也不排斥离德拉科近一些，毕竟那确实挺好闻的而谁又不喜欢吃甜食呢。

 

哈利心情颇好地和金妮一路有说有笑地一起前往魁地奇球场准备训练，金妮的小雏菊花香也让他心安神凝，只不过小雏菊渐渐地被另一种味道取代，他知道某人又在附近出现了。

 

德拉科大摇大摆地迈着步子走到他们面前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今天的德拉科是柠檬芝士蛋糕。

 

柠檬酸甜清新和奶油芝士的入口即化，甜而不腻迷人又美妙。哈利偷偷地吸着气，表面上却波澜不惊。

 

“有事吗马尔福。”

 

德拉科冷笑一声，瞪了金妮一眼又看向哈利，“怎么，波特，和你的小女朋友去约会啊？”

 

哈利和金妮对视一眼莫名其妙马尔福又胡言乱语些什么，哈利正想反驳却被突然变强烈的柠檬味道呛了个半死。

 

哈利整个脸都皱在一起，他感到自己的后牙都开始发软。

 

“操，马尔福，你好酸啊。”

 

哈利不经思考便脱口而出，他甚至快要被柠檬的剧烈酸味逼出眼泪。

 

德拉科一听这话却愣住了，他的表情快速变幻着，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最后只能气愤地冷哼了一声，甩着袍子快步走回了城堡。

 

哈利从浓烈的柠檬酸味中缓过来，望着德拉科落荒而逃的背影疑惑地看向金妮，“他什么毛病？”

 

金妮很配合地翻了个白眼。

 

7.

 

在德拉科酸完哈利并逃跑后哈利好几天都没看见他也没闻到他，哈利甚至还有点想念。而哈利今天下午走进图书馆时一进门就被扑面而来的香甜气味砸了个正着，显然德拉科此时也在图书馆里。

 

是蜂蜜蛋糕的香味。

蜂蜜蛋糕有着蜂蜜特殊的香气甜味和蛋糕湿软绵密的口感，在午后暖阳下哈利似乎感到了流遍全身的小小幸福感。

 

哈利不介意离德拉科近一些，反正不论他在图书馆的哪个位置都能嗅到德拉科身上无孔不入的猛烈气息。

 

哈利循着味道往图书馆深处走，经过一个个书架蜂蜜的清甜越发浓郁，终于在一个窗边他发现了德拉科。

哈利不知道德拉科在图书馆里坐了多久才把整个屋子充满了自己味道，而此时的他正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的桌上，把自己的脑袋搁在臂膀上，沉沉地睡着，哈利看到他的胳膊下压着的一本书是《世界魔药大全》。

 

德拉科正趴在桌上睡觉，安静而无害。卸下了平时脸上复杂夸张的假笑表情，德拉科的眉眼舒展着，长长的金色睫毛如刷子般在隐隐微颤，平静地就像个沉浸于自己美梦的城堡中幸福的小王子等待一个真爱之吻将他吻醒。

 

阳光透过半面墙那么高的窗户洒在德拉科身上，金发在明亮黄色的阳光下颜色显得更浅了，只穿着白色衬衫的德拉科似乎也借着太阳镀上了一层亮光。

哈利慢慢凑近德拉科，能更加清晰地闻到德拉科身上散发出来的蜂蜜蛋糕气味，贪婪地将德拉科的味道吸入身体他也不断离德拉科越来越近，他甚至能看到德拉科苍白的脸上细小的绒毛和他耳后从不曾被人注意到的一颗小痣。

 

蜂蜜蛋糕的滋味还在刺激着哈利的大脑神经，他发现离德拉科越近味道越鲜明。哈利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德拉科的气味全是甜食，那么他本人的味道也会是那样吗。

 

哈利喉咙一紧，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他颤抖着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地触碰了德拉科的脸颊。

 

德拉科猛地睁开眼，拽住了哈利的领子。

 

“你在干什么，波特。”

 

哈利没想到德拉科居然这时候醒了，他僵硬地维持着俯身的姿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并在心里大声怨恨自己干这种事的时候怎么不记得带隐形衣。

 

哈利想着这下完了，他会被人当成变态而且那个人还是嘲笑他为乐的死对头，他在考虑要不要拿出魔杖给德拉科施一个一忘皆空。

 

但是德拉科刚睡醒的双眼迷蒙又深邃，哈利像是被吸进去一般无法逃脱，他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我想知道你是什么味道。”

 

哈利又在心里哀嚎，他连大脑都失去思考能力，怎么直接就说出心里话，他真的死定了。趁着德拉科还没到处宣扬声张哈利波特是个亲人狂魔前还是把他一忘皆空了吧。

 

但德拉科闻言只是愣了一秒，就邪笑起来。

 

德拉科抓着哈利领子的手突然用力把哈利扯了下来，他迎上去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哈利的唇，趁着哈利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用自己的舌头长驱直入。

 

蜂蜜蛋糕的味道消失了，逐渐将哈利全身包裹的是提拉米苏的香滑柔美。

 

被提拉米苏味道击沉的哈利忘记了挣扎，忘情地与德拉科接吻，像是在品尝一块顶级晚宴上才能出现的甜品提拉米苏，所有的事物在它面前都为之逊色。

 

德拉科引导着哈利品尝着他口中可可粉的微苦，意大利浓黑咖啡的苦涩，蛋与糖的翩翩起舞，乳酪与奶油的激情碰撞，甜酒的醇浓美妙，巧克力的馥郁甜蜜。德拉科的唇舌就是香醇浓沉的极品提拉米苏，哈利抬起手也抓紧了德拉科的手臂似乎永远不想要放开不想离开这苦与甜的迷人深海。

 

一吻完毕德拉科满意地看着哈利被亲得绿色眼眸都开始意乱情迷、不知所措的样子。

 

“那么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味道了？”

 

哈利整个人都变成了粉红色，他微张着双唇点着头，滚烫着脸似乎还舍不得离开德拉科给他带来的狂风暴雨般的甜蜜滋味。

 

哈利知道了德拉科是什么味道。

 

是爱情的味道。

 

 

8.

 

几日后，哈利魔药的副作用终于过去，他再也闻不到那些奇奇怪怪的味道，但他最喜欢的还是拥抱着德拉科把脸埋在德拉科的脖颈间疯狂地吸取着德拉科的气味。

 

“梅林的青苹果味棒棒糖，你到底吃了多少甜食才能这么甜。”哈利的鼻息喷在德拉科的脖子上，小声地嘟囔。

 

德拉科疑惑地抬起手嗅了嗅自己，什么也没有闻到。

 

德拉科把哈利从自己身上捞起来，捧起他的脸又低头轻轻地亲吻下去。细细品尝过后德拉科抬起头睁开双眼看着哈利，灰色的眼眸溢满笑意就像高级甜点师所作的灰色渐变慕斯蛋糕。

 

“我觉得还是你比较香甜。”

 

哈利听到德拉科这么说，也踮起脚在德拉科的唇上啄了一口，映着德拉科金发的哈利的绿色眼睛此时看起来如同一匙金箔抹茶冰淇淋纯洁清爽又勾人心魄。

 

“那么你想吃吗？”

 

德拉科舔了舔唇，笑意愈浓地压低着声音。

 

“Yes。”

END